最近不知道咋的,不寫上點東西,手還癢癢的,很不自在。也許是孤單之心的漂泊,也許是生活環(huán)境的變遷,也許是至交朋友的離合。一個個遠遠的各奔東西,有的去了天山之顛,有的去了省會長沙,有的來到了身邊邵陽,而隨著距離的遠近改變,情感和交際也在迅速組合,時光的流失悄然顛覆眼前的一切。
寫作也許是麻醉自己的最好選擇,或許消磨時間,或許表達情感,做著燃燒自己點亮別人的夢想,或許完全就是徒勞,而這并不重要,反正已經(jīng)我行我素的走了過來,風雨兼程卻義無返顧。即使時間無端打發(fā),稀放還泄露心跡,微弱得無法點燃和照亮,依然滿足得象個得了百分的學童,神氣得四處炫耀。
穿梭在白和黑,游弋在日和夜,就這樣周而復始;行走在天地,躬耕在田野,就這樣更替反復。沒有陽光也想燦爛,沒有雨露也想盛開,沒有陪伴也想溫暖。不要笑我荒謬無知,不要笑我多情落寞。在遠古文明的那片天空里,分明回蕩著孤寂和荒涼--君子好俅的傳唱,屈原太息的離騷,老莊無為的悲戚,即使不在灘頭河浜,也能聆聽到這種深切的呼喚。
放飛思緒可以激發(fā)靈感,素琴詩書亦能驅(qū)趕浮躁。腳步已經(jīng)無法停頓,試問當年江郎何以才盡?(曾秦偉)